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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越戰(zhàn)中的特種兵之王 - -

      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


          老蔫兒是個普通的中國男人,人過中年,頭發(fā)花白。談起老蔫兒認識他的人都語含同情,
          老蔫兒的日子過得很辛酸。

          為什么呢?老蔫兒這人太老實,中國人的溫良恭謙讓在他身上發(fā)揮到了極致,所以他也就
          有了這個綽號。老蔫兒蔫在何處?比如說單位分房子,他多少年前就該分到了,可他從不
          爭取,名額也就讓別人給搶了去。被搶了,他也不生氣,笑說道:“人家比我更需要吧!


          于是老蔫一家三口到現(xiàn)在還擠在鴿子窩似的單位宿舍里,每每想到此處,他的那些同事只
          能哀其不幸怒其不爭,嘆道:“老實人吶!”

          但老實人也曾有過一段被人羨慕的日子??他娶了個漂亮老婆,讓所有認識他的男人都郁
          悶了把,“咋被老蔫給娶到了呢?”

          但令人扼腕而嘆的是:倒霉鬼常是老實人,老蔫的老婆給老蔫生下個漂亮女兒沒幾年就出
          了車禍,唉,一向樂觀的老蔫從此也就沒了笑容。

          看到這,諸位可能就有了疑問:他家怎么是一家三口啊,難道老蔫又娶了?現(xiàn)在這社會哪
          個女的愿意嫁給這么蔫的老實人吶!再說了,老蔫這孩子厚道著呢,再娶他壓根沒想過。


          那第三口是誰啊?老蔫的姐夫。對于這個姐夫,老蔫也摸不著頭腦,他就沒聽自己老婆提
          過有什么姐姐,可這姐夫來的那天,自己老婆就是叫他姐夫的,隨后躲到房里哭得涕泗滂
          沱。

          老蔫的悲慘日子也就從那天開始的,他老婆在上街給姐夫買酒的路上出了車禍,本來該是
          老蔫去買的,可兩人搶著去的時候,老蔫老婆的眼淚禁不住又流了下來,老蔫心一軟……


          老蔫是個老實人,他總覺得自己配不上老婆,自己虧欠老婆太多,他也就時常在心中懊悔
          :“那天我去該多好。”每每此時老蔫常蹲在自家門口前望著遠方,在某一刻他的意識或
          許回到了那天,潛意識里他應該渴求著奇跡的發(fā)生,但冰冷無情的事實花白了老蔫的頭發(fā)
          。老蔫老婆臨出門前交待的那句話:“照看好菲菲和姐夫。”便時常回響在老蔫耳邊了。
          老蔫也就不茍的執(zhí)行著老婆的最后一句交待,以作為自己對老婆的補償,希望在心中尋得
          份安心和慰籍。

          ※※※

          老蔫的姐夫也就住了下來,照中國傳統(tǒng)的說法,老蔫的姐夫?qū)夏鑱碚f就是顆災星,要不
          是這所謂姐夫的來到,要不是這所謂的姐夫愛喝酒,要不是…老蔫的老婆也不會就這么去
          了。

          但老蔫并沒怨恨他姐夫,因為他是個老實人,而且他并不笨,他看得出來姐夫比自己還要
          傷心,再看自己妻子看見姐夫的反應,老蔫便猜出姐夫和妻子肯定有什么傷心事瞞著自己
          。傷心事加傷心事,換誰也不好受啊,所以老蔫一直懷疑姐夫精神上有問題,否則怎么會
          一天到晚沒事就傻坐在那呢,一坐就是個十幾年,害得家里一切開銷都得靠老蔫那點工資
          ,日子過得倍苦。

          日子就這樣熬了過來,菲菲也快高中畢業(yè)了,出落得比她媽還漂亮,打小想對她動歪主意
          的壞胚就不少,但讓老蔫欣慰的是精神失常的姐夫派上了用場,菲菲上學一直就是姐夫接
          送的,只要菲菲尖叫一聲,壯實的姐夫就跟影子一樣刷得聲出現(xiàn),學校的老師看菲菲都是
          一臉的敬畏,都以為是哪位大老板的女兒。24小時有專人保護。

          有時老蔫常常疑惑:姐夫精神未失常前到底是干什么的?咋就跟中南海保鏢一樣呢!

          但最近老蔫也郁悶了起來,廠里決定下崗一批工人,第一個就是好處從不想苦活就他干的
          老蔫,這樣一來,菲菲的大學是肯定上不起了,再過幾星期估計家里鍋都揭不開了,唉…
          老蔫蹲在家門口嘆氣著。

          快吃晚飯的時候,姐夫回來了,但與往常不同的是菲菲并沒一起回來,“菲菲同學聚會去
          KTV唱歌,叫我先回來。”說完,姐夫便進屋呆坐著去了。

          老蔫搖了搖頭,姐夫被菲菲使喚得言聽計從指哪打哪,就跟一傭人似的,唉,天底下竟有
          這樣的姨父和侄女!老蔫在心中嘆道。

          太陽漸漸告別地平線以上,老蔫有點著急了,“管不住的兒子看不住的女兒,唉,又玩瘋
          了不是!”老蔫蹲著自語道。

          “…叔叔,菲…菲出事了。”菲菲的閨中密友上氣不接下氣的跑了過來。嚇得兩個男人立
          馬慌了,老蔫都哆嗦了起來,“怎么了,到底怎么了?”

          “我們在KTV唱歌,有一幫小痞子過來調(diào)戲菲菲,我們班的幾個男生上去阻攔,結(jié)果被痞子
          打傷了,菲菲氣壞了便打了為首的一耳光。”

          姐夫的脖子都粗了起來,一把抓住那女生搖晃著問道:“菲菲現(xiàn)在怎樣了?”嚇得那小女
          孩欲哭道:“被他們堵在包廂里了,為首的那個好像是市委書記的兒子,據(jù)說還是個***.


          聽到市委書記這四個字,老蔫的腿就開始發(fā)軟,似乎都站不穩(wěn)了,口中念叨著:“這可怎
          么辦,怎么辦…”
          在老蔫沒了主意的時候,老蔫的姐夫已沖了出去,等二人跟著出去,卻眼見著姐夫的身影
          消失在遠處。

          ※※※
          KTV房。學生們早已不在,估摸著找人的找人去醫(yī)院的去醫(yī)院了,老蔫的姐夫迅速的一層層
          的找將開來,很快,他便看到七八個黃毛綠毛嬉笑著站在一個包廂外。走近,便聽到一個
          熟悉的聲音在喝罵:“放開我…”“給我讓開。”老蔫的姐夫喝道。黃綠毛們譏笑的看了
          他一眼隨后放肆的笑罵了起來,“老東西,瞎狗眼了。”接著又是一陣哄笑。

          看到老蔫的姐夫不吊他們,說話的那位又開罵了,“老…”但他沒說完就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半邊臉
          開始麻木了起來,口腔中也好像少了一半什么,當他倒地的時候,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一幫哥們
          全在地上躺著呢。

          老蔫的姐夫也沒干什么,只是用腳一人賞了一耳光.嘭的聲,包廂門被踹開。一股煙酒之氣
          撲面而來,老蔫的姐夫皺了皺眉頭。本來撕打著一對男女停了下來,女孩看見來人不禁哭
          了出來,“姨父。”

          此時的老蔫的姐夫被這聲姨父弄紅了眼,他這姨侄女從小就沒受過半分委屈,更何況像今
          天這樣子被人欺負,一天天看著菲菲長大,她出落得很像她的姨娘,一想到菲菲的姨娘,
          他感到自己又回到了那個戰(zhàn)火紛飛的年代。

          在老蔫的姐夫出神的那刻,市委書記的0兒子一把扼住了菲菲,菲菲的尖叫把老蔫的姐夫拉
          回了現(xiàn)實。
          當看到菲菲被人扼住幾近無法呼吸,他的血液加速了也加熱了,他已經(jīng)有點無法控制自己
          的憤怒了。他似乎看到是菲菲的姨娘在被人扼住。

          “放開她。”老蔫的姐夫有點歇斯底里的喝道。那人緊張之下竟拔出了把槍。當看到槍指
          著菲菲的時候,憤怒徹底的燃燒了他。

          可能是由于一直以來的張狂,市委書記的兒子并未覺察到危險的逼近,一時事情的突發(fā),
          他根本沒來得急注意到門外躺著的那一堆混仔。

          “操,哪來的老東西,壞你大的好事。”說著揚著手中的槍,按他往常的經(jīng)驗,正常人看
          到槍都得嚇趴下,他以為已鎮(zhèn)住了那個闖進來壞了自己好事的中年人。唉,只可惜包廂里
          太黑了,再加上渾濁的空氣使他暈乎乎的,事實上他才是應該被鎮(zhèn)住的。如果他能看清老
          蔫姐夫臉上的神色,他的這輩子就不會這么毀了。但歷史從不用如果這兩個字。

          就在他揚來揚去的那刻,他感到自己的手好像被什么打斷了,手槍也掉在地上了,當他醒
          悟過來的時候,兩腿膝蓋傳來劇痛,接著他便看到那中年人的腳如蝴蝶翻飛般的在他身上
          踢著,踢得煞是好看,可惜伴奏的是自己骨節(jié)碎裂聲。

          此時的市委書記公子才看清對方的神態(tài)??霸氣橫溢,駭?shù)盟B忙后悔自己剛才眼瞎,可
          已與事無補…

          菲菲沒敢回頭看那色狼,她知道姨父的腳力,她可是見識過,碗口粗的樹那都是被一腳掃
          斷,踢人身上不廢也得殘。

          老蔫的姐夫拉著菲菲回了家,他似乎什么事也沒發(fā)生過,沒有焦慮沒有擔憂。“姨父,他
          不會死吧,他萬一真是市委書記的兒子怎么辦?”看到姨父并沒理她,那位被稱作菲菲的
          女孩無奈下撅起了小嘴,擔心了起來。

          ※※※
          市第一人民醫(yī)院高干病房內(nèi),一堆人圍著個病人。市委書記鐵青著臉望著他半昏迷的兒子
          ,手上青筋暴起,此時的他已經(jīng)被怒火燃燒,他無法想象到底是誰那么有種敢在自己治下
          廢了自己兒子。看著市委書記兇冷的眼神,醫(yī)院院長焦急的小聲對著一個醫(yī)生命令道:“
          快看看去,董老怎么還沒來?”就在此時,門被推開,一個白頭老者在別人攙扶下蹣跚進
          來,院長看見老者迎了上去,市委書記臉色也緩和下來。

          老者沒搭理二人,徑直走向病人,當看見病人的傷口時,老者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的珍寶似的,眼
          中露出驚喜的光芒。

          老者慢慢流下了眼淚,喃喃自語道:“五十多年了,沒想到臨死前,我還能看到柳派譚腿
          踢出來的骨傷。”

          老者撫弄著傷口,欣慰著念道:“沒失傳啊,這腳力…”老者嘴里發(fā)出嘖嘖的驚嘆聲,全
          然不顧旁邊人的焦急。

          醫(yī)院院長看著臉又陰沉下來的市委書記,心中暗叫不好,湊到老者身邊,“董老,您看這
          傷…”“這傷,沒三四十年的功底踢不出來,想來中國現(xiàn)在能踢出來的不會超過這個數(shù)。
          ”老者豎起五個指頭。

          “是個什么樣的人踢傷的?”老者問道。醫(yī)院院長望著市委書記支支吾吾說不出來,市委
          書記卻是等不及,生怕再拖沿下去,他寶貝兒子就廢在那了,回道:“是個中年人。”


          聽到這話,老者一直昏暗著的眼睛亮了一下隨即暗淡下來,“我知道是誰了。”接著就向
          門外走去。

          院長一看就急了,“董老,你這是?”老者語氣中實起來,“這傷是我一位故交踢的,我
          知道他的為人,不為點事,他不會踢這么重的。所以這傷我不能治,你們另外請人吧。”
          院長一聽更急了,直接拉著老者袖子,“董老,董老…”老者不客氣的拂開院長的手,回
          到病人的面前。

          院長和市委書記提起來的心又松了下來。“這年輕人,身體早被酒色掏空了,就是做了手
          術(shù),也恢復不了,就是恢復得了他還得過以前的酒色生活,這樣一來也挺不了幾年,就這
          樣躺著反能活到60開外。”說完,老者又要開走。

          這次市委書記也急了,“董老…”可憐兮兮地望著老者,老者回望了他一眼,長嘆了一口
          氣,“我老了,像這種手術(shù)已經(jīng)沒精力做了也沒膽量做了。”接著推開門,走掉。

          再接著,高干病房里一陣東西摔砸聲。

          那個董老是剛從北京回來養(yǎng)老的,以前可是只給首長看病的,中南海的路比誰都熟,強橫
          如一省省委書記也奈他不何。

          這位市委書記也只有含血吞了斷齒,但他絕不會咽下這口氣的。他把碰壁的怨氣全發(fā)在那
          個踢傷自己兒子的中年人身上。

          市委辦公室里。

          “給我把徐四找來。”市委書記對著電話另一頭命令道。一旁倒茶的秘書聽了愣住了,“
          那可是市里出了名的殺神,一人追著十幾個人砍的狠角,那人沒事惹市委書記兒子干嘛,


          唉…”秘書在心中嘆道。

          ※※※是夜,老蔫廠子家屬區(qū)門前停下輛面包車,七八個彪型大漢跳將下來,提著砍刀便
          向家屬區(qū)里面沖,門衛(wèi)探出頭看了眼,看到這架勢連忙縮了回去。“哎呀我的媽呀,

          不知誰家要倒霉了。”趕忙撥了110和120.

          此時,老蔫和菲菲正在家中發(fā)愁呢,萬一真是市委書記兒子,那可怎么辦,就是不是,那
          醫(yī)藥費也賠不起啊。可把老蔫愁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。

          老蔫瞅了眼他姐夫,他姐夫沒事人樣的呆坐在那,“精神出問題就這好,出再大的事,他
          也不會覺得有啥可擔心的。”

          就在三人干坐著的時候,門被踢開了,光看到為首的那張臉,老蔫的魂魄就飛得差不多了
          ,那位刀疤從眉角一直拉到下巴,一看就知道絕非善類。

          就在老蔫絕望的感到末日來臨的時候,他發(fā)現(xiàn)為首的那位從一臉殺氣騰騰轉(zhuǎn)為一臉誠惶誠
          恐,“師叔,是您老吶!”這話可把所有人嚇得不輕。

          直到那幫**走了許久,老蔫神還是沒回得過來,他第一次感到自己得重新審視自己姐夫了
          ,菲菲則是用敬仰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姨父,她可認出為首的那位是傳說中的徐四了,看到
          全市最出名的**頭子見自己姨父都畢恭畢敬的叫師叔,她唯有用敬仰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姨
          父了。

          當徐四一幫人走到家屬區(qū)門口時,110也到了,領(lǐng)頭的***拉開車門笑說道:“請吧,
          徐四什么事犯得著你親自動手啊。”

          徐四一臉的訕笑,“今天可沒砍人,到一朋友家坐坐而已,不信,您自己進去看。”

          看到120車空手而回,***們知道沒出事,“去哪兒啊,要不我順道載你一程。”

          徐四陪笑道,“我?guī)к噥砹耍擒囎嗔耍一逇狻!?

          為首的***也笑了,“嘿,你小子還挺講究的啊。”警車和匪車絕塵而去,扔下門衛(wèi)
          在那郁悶著,“咋就沒砍成呢?”

          市委書記在辦公室里來回踱著,焦急的等待回音。

          鈴聲響了下,是短信,秘書知趣的拿起手機,“是徐四的,他說要砍的是他的師叔,他不
          能砍也不敢砍,勸您就這么算了,否則玩到底吃虧的只能是你。”秘書把手機遞給了市委
          書記,市委書記接了過來,一把扔了出去,“放他XX的屁!”
          面包車內(nèi)。

          “四哥,那人沒多大啊,真是你師叔?”徐四顫抖抖的點起根煙,“你們說我能打嗎?”


          旁邊人回道:“誰不知道你四哥是我們市最能打的啊,一人砍十幾個的主。”

          “你們見過我怕過什么人沒?”“沒,道上沒聽說過誰敢跟你叫板的,就是公安局長見你
          還得客氣點打招呼啊,您怕過誰啊?”另一人回道。

          徐四長吐了口煙氣,“剛才我被嚇得腿都發(fā)軟了,差點跪下。”車廂里人都樂了,“四哥
          ,你就別忽悠我們了。”

          “忽悠你們做啥,當年我見到他的時候,都尿褲子上了。”徐四說得一本正經(jīng)的,其他人
          來興趣了,“四哥,給講講。”

          “知道胡司令嗎?***時市里最吊的那個zfp頭頭,號稱鐵手鐵胳膊,碗口粗的石柱子一擼
          就斷了,那才叫真功夫。”眾人聽得一臉神往。

          “知道胡司令這功夫哪學來的嗎?”眾人聽得更起勁了。“你們出道晚,砍砍人就算混開
          了,我出道那會得拜師,別以為這師沒拜頭,那時候道上的人的功夫都是跟自己師傅學的
          ,所以那時候尊師啊。”

          “所以道上也就講究輩分,見了前輩得行禮,否則,就別再想在道上混,我們這城里當時
          道上的都是清幫一脈,清靜道德、文成佛法、能仁智慧、本來自性、圓名行理、大通俗學
          ,那都是按輩來的。”
          “四哥,那你什么輩分啊?”“俗字輩,胡司令也是,嘿,我們倆一個師傅帶出來的,我
          入的遲,沒學到什么師傅就翹了,我只好跟著胡師兄混。”

          “我?guī)熜帜菚r候道上名頭響,綽號胡鐵臂,附近幾個市老青幫的都知道我們市出了個胡鐵
          臂,我?guī)熜帜菚r候好不威風,可他也有怕的人。”眾人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。

          “那時候,城里有一老頭,清幫的,輩份可真高,大字輩比我?guī)煾颠€高一輩,我?guī)煾翟诘?
          時候我?guī)熜帜枪Ψ蛞呀?jīng)練出來了,我?guī)煾狄辉俑嬲]我?guī)熜植灰ト抢项^,我?guī)熜帜穆牭眠M
          去,我?guī)煾禌]辦法就把老頭的事情講給我們聽了。”

          那幾位聽得張大了嘴巴,全神貫注的聽著生怕漏了一個字。“那老頭真是吊得不得了,年
          輕的時候號稱清幫第一打手,知道清幫第一打手這幾個字份量嗎?那可是用上千顆人頭堆
          出來的,上千顆人頭吶!”徐四說得自己長虛短嘆,唉,誰聽了不感嘆呢?

          “你們是不是疑問老頭怎么來我們這了?”眾人點頭。“我?guī)煾蹈项^關(guān)系還不錯,老頭
          也就談了些過去,當年***一位高層落到了日本黑龍會手里,落到黑龍會手里可比什么地方
          都難弄出來了,***的高手一時調(diào)不過來,便找到了老頭。”

          “老頭一出手,嘿,日本那些黑龍會高手只配舔鞋底,人是肯定救出來了,可老頭在救人
          的時候撞見黑龍會的人在做些禽獸都做不出來的事,可把老頭火的。殺了個回馬槍,殺光
          了,整整黑龍會一個分部啊,七八百號人,一晚上殺的半個也沒留。”

          “聽說日本*們趕來的時候鬼嚎了半天,黑龍會的頭們自己切自己切了一大半,嘿,被殺的
          里面據(jù)說有一個日本大官,嘿,他們也有今天,哈哈…”

          “然后就是瘋狂追殺啊,還好老頭的兒子和兒媳被那個高層帶走了,老頭也就帶著孫子隱
          居在我們這了。”

          “聽完后,我?guī)熜衷僖膊桓姨崛抢项^了,不敢也沒了那心了,那老頭可是民族英雄級
          別的,再**的痞子他也是中國人啊,他也懂愛國。我?guī)熜忠簿蜎]再混了,安心當了個工人
          。”

          “四哥,后來呢?”旁人追問道:“后來就***了,我?guī)煾岛屠项^***前就相繼翹了,我?guī)?
          兄也就熬出頭,那時候亂,派別林立,我便跟著我?guī)熜只斐隽诵┟茫闪耸欣镒畛雒?
          一幫造反派,能打嘛!”徐四說到這的時候,臉上露出了些自豪。

          “可我?guī)熜终娌皇莻€好胚,得勢便張狂,那時候亂,他又色,“我?guī)熜忠簿头赶铝诵﹤?
          害理的事,照例說沒人管,可老頭的孫子聽到了些傳聞,便捎話給我?guī)熜至耍形規(guī)熜质?
          手否則他出來清理門戶。他是通字輩,按理說是我們長輩是我們師叔。”徐四嘆了口氣,
          又說道:“我?guī)熜帜穆牭眠M去,一毛孩子,能有多大能耐啊。我當時也這么想。”
          “唉,又過了些時日,一天我?guī)熜置樯弦慌⒆樱桥⒆涌烧嫫粒疫@輩子再也見過
          有這么漂亮的女人了,錢市長那中戲畢業(yè)的兒媳漂亮吧?”

          “漂亮、漂亮。”那幾個連忙點頭稱是,并在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“嘿,跟那女孩比
          ,那就是一鄉(xiāng)下柴禾妞,那就是一泡牛大便。”徐四陷入回憶的迷茫。

          “當把那女孩搶到總部的時候,那女孩倒也沒驚慌,她很鎮(zhèn)定的告訴我?guī)熜炙悄莻€老者
          孫子的女朋友,在幫里這可是大忌,可*誰還管幫里的規(guī)矩啊,但我?guī)熜忠婚_始也沒敢動手
          ,關(guān)鍵那女孩的氣質(zhì),讓人看了不忍侵犯,就跟一仙女似的。”徐四的嘴角抽搐了兩下,
          接著長嘆口氣。

          “現(xiàn)在想來,我那師兄真渾啊,那么好的女孩他都忍心去侵犯,我也是一混,我怎么就上
          去搭手了呢。”徐四一臉的羞愧,說得那幾個孩子也一臉羞愧,都沒干什么好事過。

          “就在我們扒那女孩衣服的時候,那少年來了,一個人,還沒帶家伙,當時那地方我?guī)熜?
          的人足足有兩百多,每人手里都操著家伙。”

          “當時我們在二樓,我?guī)熜纸形胰ゴ翱谕约簞邮郑揖驼镜搅舜翱谝贿呁規(guī)?
          兄一邊望著樓下,當那少年動起手來我就沒再回望我?guī)熜郑驗槲也桓蚁嘈虐l(fā)生在我眼前
          的那是事實。”

          “兩百多人,唉,就跟沙包樣一個個被踢飛,都是一腳,踢哪地方的都有反正結(jié)果一樣,
          沒見有起來的,太快了,根本都沒來得及有反應,當時感覺就眨了下眼,人全趴下了。到
          最后就剩下個兩米多高的東北漢子守在樓梯口,那漢子近四百斤重提著根碗口粗的鐵棒,
          平常幾個人推都推不動,唉,就一腳,鐵棒和人一起彎了、飛了,撞了進來,當時我就尿
          褲子上了,癱倒在地。當時我還望了我?guī)熜忠谎郏伲虐橇艘患路聛怼!?

          “唉,什么鐵手鐵胳膊,當我們抬著我?guī)熜秩メt(yī)院的時候,醫(yī)生直接問是不是被壓路機碾
          過了,全碎了,粉碎粉碎的那種。”眾人聽得一臉駭然,有兩位口水都出來了。

          “當時聽說市委書記兒子是被踢傷的,我心里就犯難了,生怕再碰到他,唉,可惜碰到就
          是他,你們說我能怎么辦,我出來的時候冷汗都把內(nèi)衣濕透了,還好進去的時候看了眼,
          否則我們再去百十號人也得全折在那。”

          “不信,摸摸我內(nèi)衣,還濕著呢。”徐四長吸了口煙,扔掉煙蒂。“給道上放話吧,別去
          惹那一家子,特別是那幫被打的小子,誰再動那女孩一下子,我就挑了他手筋!”

          不到兩天,老蔫姐夫的故事傳遍了整個城市,在這缺乏英雄的年代,這種傳聞比什么都熱
          銷,給老蔫帶來的唯一好處是:他被通知不需要下崗了。廠長還專門找了老蔫一趟,一改
          以前的盛氣臨人,客氣多了的說道“老蔫啊,啊,不,×××,家里有困難,怎么不向廠
          里反映呢?要相信組織嘛,你是廠里的元老了,說什么也得照顧,就這么說定了,下次分
          房第一家就你,你可不能再推了,這不傷我們領(lǐng)導的心嘛。”老蔫只有唯唯諾諾的點頭。


          菲菲處境的變化是學校里什么人都對她特別客客氣氣的,特別是那幫學人家混著的體育特
          長生,走路都遠遠見著了躲著走,也不敢在學校里生事了,其他以前飽受其苦的普通學生
          都暗地喊菲菲叫雅典娜??女神,驅(qū)走黑暗帶來光明。

          當然這些都傳入市委書記的耳朵中了,可把他氣得牙癢,徐四也就被通緝了,當然市委書
          記也知道沒用,只能出出氣,這種**頭子都有有錢的大老板罩著,奈他不何。但市委書記
          哪能咽下這怨氣,他堂堂一個市委書記的兒子被人廢了,豈能就這么算了。

          ※※※
          他能怎么辦?他畢竟是市委書記啊,他就是雄霸一方的土皇帝,他掌握著國家專政機關(guān)的
          領(lǐng)導權(quán)。但他不能為所欲為,畢竟這還是***的天下,而不是國民黨的。作為一個能爬到市
          委書記崗位的人,我們絕不能小瞧他的智商和能力,一個一直作惡的笨蛋對社會的危害和
          一個偶爾作惡的聰明人對社會的危害,那就如拿著ak的伊拉克抵抗者和操著戰(zhàn)斧導彈的美
          軍的戰(zhàn)斗力比對。不是一個檔次滴!


          也是一個夜晚,市委書記自己開車光臨了市公安局長的家,在這凈秘的夜,他們開了共和
          國的先河:上級向下級行賄??30萬美元。我們只能這樣評點:盛怒之下的聰明人是失去
          理智的,他們用自己絕佳的才智論證著自己罕見的愚蠢。

          “老趙,我知道你是特種兵出身,身手好得很,這次抓捕,你親自帶隊一定要保證成功,
          還市里一個安定團結(jié)的大好局面。”公安局長只有點頭。

          老蔫家。

          唉,老蔫辛辛苦苦修起來的門又壞了,一群特警從各個方向躍了進來,在老蔫的驚恐和絕
          望中特警們等待著公安局長的命令,在那么多渴求的眼睛的注視下,局長稍息、立正,然
          后有力的行了個軍禮,“首長好!”

          當他做完這些后,他才意識到呆坐在沙發(fā)上的是他的老上級,看了看老上級住的像鴿子窩
          般房子,再看了看神情呆滯的老上級,他真的不敢相信,這就是他的老上級??共和國最
          精銳的特種部隊“××”的第一任大隊長(××,國家機密,恕我不能寫出)。

          “隊長。”換來的是迷茫的眼神,公安局長的眼睛紅了,他無法把眼前這個人聯(lián)系到當年
          的偶像全軍的楷模身上…

          當市委書記在辦公室里苦等消息無果后,他派出了自己的秘書親臨現(xiàn)場,他秘書看到的是
          本來去抓捕的特警正在那修門窗,本該進拘留所的老蔫姐夫還呆坐在那,公安局長卻不知
          所蹤。


          市委書記的肺氣炸了,死打公安局長的手機回音是已不在服務區(qū)。隨后幾個小時后,省軍
          區(qū)。

          “還活著!”省軍區(qū)的司令員坐不住了,他站了起來來回的走動著,緊張興奮的搓著雙手
          ,話也說得結(jié)巴起來了,“你,你,你,給我?guī)б粋€連先回去,死也要把人給我看好了。


          “回去后立馬整理個材料出來,如果沒出問題人再過來一趟,這30萬美元我替你先交到省
          紀委去。”公安局長敬了個軍禮,就要出去,司令員還是不放心,“把人給我看周全了,
          千萬別出差錯。”公安局長又敬了個軍禮,“指導員,我保證完成任務。”兩人都有點傷
          感和激動。“去吧,路上小心。”當老蔫看到公安局長帶著一隊士兵回來的時候,他自己
          也不知道自己該作何想法了,等到那些士兵開始架構(gòu)火力點的時候,他開始掐自己大腿了
          ,在心中自語道:“要打仗了嗎?”

          市委書記的消息也算靈通,當30萬美金到了省紀委的時候,他明白了一切,公安局長的那
          一句“首長好。”也早已傳遍了大街小巷。

          那個家屬區(qū)站崗的軍人小半天功夫在市里已不再是新聞,市委書記癱坐在沙發(fā)上,他在腦
          中想象著盤算著,公安局長的車離省城還有多遠,在盤算著省紀委的人什么時候雙規(guī)自己


          他開始在大腦中幻想起來,要是自己兒子不去調(diào)戲那女孩,要是…但不該發(fā)生的一切都的
          發(fā)生了。他便開始幻想起尚未發(fā)生的了,他幻想到了公安局長的車翻出了高速公路,

          燃燒了起來…

          就在市委書記恍恍惚惚的時候電話響了,電話的那頭急促的說著什么。市委書記癡癡呆呆
          地聽著,突然他蹦了起來,恢復了往常的干練,“什么,你再大聲的說遍。”

          電話中斷,接著辦公室響起市委書記的狂笑,“哈,車禍,哈,死了,哈哈…”笑聲中無
          盡的是重獲新生的喜悅,市委書記的大腦重新運轉(zhuǎn)起來,他開始細細分析起來。
          ※※※

          新上任的市公安局代局長是市委書記的親信,因為市委書記把他從一個派出所所長直接提
          拔成市公安局代局長,只要能讓市委書記滿意,那正式的局長也就是遲早的事。

          老蔫居住的那個家屬區(qū)來了一批***,領(lǐng)頭的正是剛上任的市公安局代局長。中國人總是喜
          歡感恩圖報的,枉不枉法那就放一邊去了。

          面對***的詢問,兩位哨兵嘩得聲拉響了槍栓,當***再次詢問時,哨兵便把槍口對向了他
          們。***們無奈下離去。(中國軍人最實在,俺佩服。著者語。)
          對此,兩位要人一個書記一個局長郁悶了半天,當然同時省軍區(qū)的司令員也在郁悶著,他
          反映的情況未被省紀委受理,因為他舉報市委書記行賄下級的那個夜晚,一位省主要領(lǐng)導
          同志出來證明那個市委書記當晚在他家,在加上公安局長出了車禍,死無對證,只能不了
          了之。

          在省軍區(qū)司令員束手無策的時候,公安局代局長想出了對策,一番耳語讓市委書記感到自
          己好運不斷也慶幸起自己沒看錯人。

          當天夜里,家屬區(qū)發(fā)生火災,所幸的是那連軍人發(fā)揮了作用,讓家屬區(qū)的居民再次感受到
          了解放軍的溫暖。但與居民的喜笑開顏相比對的是官兵們的愁眉苦臉,老蔫一家失蹤了,
          隨后該連連長在向軍區(qū)匯報的時候,他在電話這頭切實的感受到了司令員的震怒,“你個
          榆木腦袋,我叫你干什么去的?救個火,你就不知道留兩個人,你個2.5基數(shù)急速射也轟不
          開的死榆木腦袋,12個小時內(nèi)給我把人找回來,找不回來唯你是問…”

          人生地不熟,到哪找啊,可把官兵們愁的,但老蔫一家已成為這個城市的名人,一個看上
          去很蔫的中年男人,一個看上去癡呆的中年男人,再加上個異常漂亮的女孩,嘿,老蔫一
          家唄。不知道消息怎么傳出來的,但當省軍區(qū)的援軍趕到時,那一個連的官兵已把某公安
          分局圍個水泄不通。

          當特種兵們沖進審訊室的時候,老蔫的姐夫呆呆地坐在審訊桌上,地上幾個***被擊昏在那
          。特種兵們看著這位傳奇人物,敬仰了半天。

          當市委書記趕到的時候,軍隊的人已帶著老蔫一家開赴省城了,市委書記得到僅是百姓的
          噓聲和雞蛋。

          接下來,事情就鬧到了省里,市委書記這邊堅持說是刑事犯,當然他得到省里面強力人士
          的支持,有點有恃無恐。軍隊這邊說是失蹤已久的戰(zhàn)斗英雄,軍區(qū)司令員好像從沒怕過什
          么,因為軍隊里支持著呢,特別是特種部隊那幫孩子,都準備動手了,24小時整裝待發(fā)。


          在省委辦公室里,兩幫人發(fā)生了爭吵,司令員譏笑道:“不就是廢了你兒子嘛,調(diào)戲婦女
          婦女未遂的不該打?那叫見義勇為。”

          市委書記倒是語氣平常,“且不提他打傷人,據(jù)我所知,他在軍隊的時候不聽令擅自行動
          ,最后直接失蹤,這樣的人應該視作逃兵,送上軍事法庭。”
          他這話可激怒了司令員,作為曾經(jīng)一起出生入死的戰(zhàn)友,最忌諱就是自己的戰(zhàn)友聲名被侮
          辱,逃兵,可把那火爆脾氣的司令員氣的。他嘩的聲把槍掏了出來,“你再給老子說遍逃
          兵試試,信不信老子斃了你個狗的。”

          這玩笑可開大了,可把旁邊的政委嚇壞了,連忙奪下槍,安慰道“老李,消消氣,別跟那
          王八蛋計較。”聽得某中間派的省領(lǐng)導直搖頭,唉,這批軍隊領(lǐng)導都是越戰(zhàn)下來的,那脾
          氣那嘴沒話說他們了。

          省里解決不了,只有到中央了,兩幫人搞足材料,開赴北京。

          ※※※

          軍隊的人快了一步,畢竟他們?nèi)ダ鲜组L們那邊方便的很,軍隊里上下級感情很深的,特別
          中國的軍隊,那就是父子兄弟。當老蔫和菲菲隨著姐夫被帶到一個個軍隊宿老家中的時候
          ,老蔫第一次見識了自己姐夫真實面目,基本上每一個老將軍都有和姐夫的合影,照片上
          的姐夫真是英拔挺立。當來到楊得志楊老家時,一直呆呆的姐夫看到楊老??他的老上級
          竟回憶起什么,行了個軍禮,并喊了“首長好。”(楊曾任對越反擊戰(zhàn)最前線指揮官)把
          楊老感動的老淚縱橫,拿出了與老蔫姐夫的合影,令眾人意外的那是一張三人照,另一人
          就是菲菲的姨娘。

          老蔫第一次看到了自己老婆姐姐的樣子,很像,她們姐妹倆和菲菲三個人彼此都很像,但
          菲菲姨娘的氣質(zhì)最好,僅僅是張照片就讓人的眼睛不忍離去。那樣的女子真是不忍心有絲
          毫冒犯和侵犯,要不是親眼所見,都無法想象世間竟有這樣的女子存在。

          眾人都被照片吸引了,誰都沒注意到老蔫姐夫的神態(tài),他呆立了半天,漸漸回憶起什么又
          抗拒著不想回憶,身體抖動起來,最終無法忍受,一把把照片奪了過來,眼睛貼著照片看
          了許久,嘴中發(fā)出嗚嗚的聲音,漸漸變大,最終嚎啕大哭起來。

          讓老蔫無法相信,因為他無法想象到一個大男人會這么大聲的哭出來,哭得這么肆無忌彈
          哭得這么傷心,因為就他目前了解的情況來說,姐夫應該是個鐵漢,鋼鐵鑄就的特種
          兵戰(zhàn)士,從血肉到心。

          但接著老蔫看到司令員、政委、楊老也跟著哭了出來,同樣的大聲同樣的肆無忌彈同樣的
          傷心,“他們該為一件事哭得吧。”菲菲在心中自語道。

          支持市委書記的省領(lǐng)導和市委書記灰溜溜回到了省城,因為他們發(fā)現(xiàn)他們面對的是整個中
          國軍方,他們雖然得知了老蔫姐夫的一些情況:特種部隊的大隊長,立下些軍功,擅自行
          動,最后失蹤,但老蔫姐夫?qū)λ麄儊碚f還是一個迷,因為就是老蔫和姐夫一起生活了十幾
          年,姐夫?qū)λ麃碚f也還是個謎,姐夫的歷史好像就是無法揭開鍋蓋的鍋,除了他的戰(zhàn)友,
          沒人知道里面是什么。

          老蔫一家就暫時住在楊老的家里,楊老對菲菲很是疼愛,因為他以前一直把菲菲的姨娘當
          自己女兒看待的,菲菲也就能自由出入楊老的書房,那是一個有著溫暖春風的午后,菲菲
          準備找些書看看,她一進書房就被桌上一本發(fā)黃薄冊吸引。

          那是一本內(nèi)參,有些年頭了,沒有標題,一開始就是一個人的簡歷:××,父:×××;
          母:×××。我黨歷史上著名的夫妻烈士……曾任國家領(lǐng)導人×××貼身衛(wèi)士,面對越共
          特工部隊滲透襲擊,軍委決定組建精銳特種部隊“××”以打擊越共猖狂氣焰,××被抽
          調(diào)任命為該部隊第一任大隊長。

          看到這,菲菲便知道講的是她姨父了,她便接著往下看了下去。由于出身在武林世家,×
          ×擅長傳統(tǒng)武術(shù)格斗,迅速培養(yǎng)出一批身手矯捷的特種戰(zhàn)士。

          與越共特工相比,我們特種戰(zhàn)士強在徒手格斗能力上,特種部隊“××”的戰(zhàn)士往往能在
          伏擊戰(zhàn)中一瞬間徒手格斃越方三名特工,該部隊大隊長××更被越方稱為鐵腿死神,以至
          后期越方不可一世的特種部隊往往需要躲著我軍特種部隊行動,在被我軍特種部隊連續(xù)無
          情打擊后,越共遷怒與我軍其他部隊,便發(fā)生了“野戰(zhàn)醫(yī)院慘案”。

          ××××年××月×日,越軍特種部隊襲擊了我×××號野戰(zhàn)醫(yī)院,殘忍殺死我數(shù)百名傷
          兵和醫(yī)生,并擄走所有護士。其中一名護士正是特種部隊大隊長××的妻子,越共得知其
          身份后,針對性采取了報復行動。值得一提的是越共對待我軍女戰(zhàn)虜往往是一種號稱“海
          豹人”極為殘忍的手段。越共對我軍女戰(zhàn)虜往往采取有計劃的反復強奸,當中國女兵們懷
          孕后,便被鋸掉四肢,讓她們僅能像海豹一樣蠕動,越軍籍此取樂。當我軍女戰(zhàn)俘絕食求
          死的時候,越軍就強行注射葡萄糖,以便交換戰(zhàn)俘的時候交還給我方。

          在××的妻子被俘后,我方提出用越方高級戰(zhàn)俘交換,越方并未理睬,而是施以他們一貫
          的禽獸行為,并且更加狠毒殘忍,每天鋸下她的肢體的一小截,通過前方哨所送與我特種
          部隊“××”,企圖動搖我軍士氣,卻不知激起我全體特種戰(zhàn)士的怒火。

          在隨后數(shù)天內(nèi),我特種部隊在大隊長××領(lǐng)導下對越共進行了瘋狂打擊,越共便采取另一
          種無恥手段,以××妻子性命作要挾,讓××單人赴死局。雖然××僅僅一人赴約,但越
          共設(shè)下的伏擊徒增越特工的傷亡罷了,以至越特工產(chǎn)生恐懼壓力,提到××人人變色,再
          不復初開戰(zhàn)時極端民族主義思想下的不畏生死了,當時我軍特種部隊“××”戰(zhàn)士全部陷
          入狂怒,每天早上看著越軍送來的慘肢和地址,每天晚上看并等著大隊長××的歸來。


          至此前線總指揮部失去對該部隊控制,該部隊瘋狂出擊,過處不留活口,常滲透到越軍后
          方數(shù)百里定點清除越高級指揮所,往往在一分鐘之類用無聲武器擊斃所有對手,收繳文件
          ,隨后實施爆破,據(jù)統(tǒng)計越軍5個師級以上高級指揮所被清除。

          另有傳聞越共兩高干在視察前線途中遭遇該部隊,被擊斃,越共高層震動。以至越軍高級
          將領(lǐng)提到前線視察,都畏如赴死。都怕遭遇我軍“死神兵團”,越共高層便產(chǎn)生一批反對
          黎筍集團的高級干部。

          一系列打擊后,越共停止對××的要挾,并在前線通過廣播要求雙方停止特工戰(zhàn),但直到
          一個月后,特種部隊“××”攻占距河內(nèi)僅35公里的一個據(jù)點后,我軍才停止特工戰(zhàn)。


          “××”大隊長××就在斯役宣告失蹤,據(jù)后來調(diào)查結(jié)果,那個據(jù)點正是敵人虐待我軍女
          戰(zhàn)俘的主要據(jù)點,當“××”部隊趕到時,××妻子已遭毒手,死狀慘不忍睹。

          據(jù)越軍俘虜交待,一切獸行都是在黎筍次子親自命令下干的,在報復和要挾無望后,越共
          把憤恨全出在中國女戰(zhàn)俘身上了,越共運來一桶桶螞蟥,將中國的“海豹人”一個個放入
          桶中,直至螞蟥全部鉆進中國女戰(zhàn)俘身體。不敢想象,她們死得時候是何等的痛苦。

          那一聲聲刻意壓抑的悲鳴和哭聲,那些嬌柔的女子那些本該竊竊私語歡笑著的女子…

          唉,淚流下。

          當我軍特種部隊攻占該據(jù)點的時候,看到的僅是一具具失去四肢腫脹不堪失去人形的尸體
          ,當時特種戰(zhàn)士們都傻了,他們沒有想到自己善待俘虜換來竟是戰(zhàn)友被這樣對待,都抱著
          尸體哭了一夜,據(jù)說這個部隊從此就有了個嚴格執(zhí)行的傳統(tǒng),絕不稱越南人作人的。

          ××據(jù)說在那哭了一天一夜,抱著自己殘缺不全的妻子,讓所有是配稱人的動物都悲憤流
          淚的是他妻子腹腔是割開的…菲菲再也看不下去,在她扔下書時,她的衣服早已哭濕透。
          她感到自己好像掉入了漆黑冰窖里,不見燈火也感覺不到絲毫溫暖。

          關(guān)于越共對菲菲姨娘的暴行,我不忍心再敘述,當天晚上老蔫也知道了,坐在那呆立半天
          ,楊老怕他也出問題拿了另一份內(nèi)參給他。

          這一份是越南特工叛逃過來后交待的材料。越南籍男子×××,原黎筍衛(wèi)士,黎筍集團下
          臺后叛逃我國。下面是他交待材料的一部分:“××”大隊長××事在我們特工間一直流
          傳,初開始我們都不服中國的“××”部隊,都想上去和他拼一把,畢竟美國的特種部隊
          遇到我們也只有敗的份。

          但到后來,越來越多特工部隊被“××”打掉了,高層就害怕了,不敢把特工部隊拉上去
          硬拼,關(guān)鍵中國人“手太重”,伏擊戰(zhàn)打起來吃虧大都是我們。××的名字我們也就聽多
          了,對他又恨又怕,但我們衛(wèi)士中身手好的還是不服氣,但也沒辦法單挑啊。襲擊醫(yī)院那
          是違反國際公約的事,但當時我們特工隊伍被中國的“××”部隊壓制著打,上頭為出氣
          硬下命令。

          但沒想到那次竟抓到了××的老婆,黎筍也驚動了,還派了他小兒子親自負責,我們都以
          為這次能夠整垮“××”部隊,先是嚇阻卻迎來中國“××”部隊更大規(guī)模的攻擊后來就
          抽調(diào)我們衛(wèi)士組的人,準備去伏擊××,連續(xù)幾批人,都沒回來,也就沒人再敢去了,事
          情不了了之了,黎筍的兒子便將那女的“放了風箏(剖開腹腔,取出腸頭拴在高處將人扔
          下,人在下落的時候,內(nèi)臟被扯出而死。

          再后來聽說,中國“××”部隊瘋狂滲透,好幾個高級指揮部被端了,談到“××”和×
          ×基本上人人變色,接著就有了那一晚,當時我們知道中國“××”部隊滲透的利害,加
          強了防備,但我們沒預計到他們會滲透到河內(nèi)來,而且還是一個人。

          那晚,正好我當正值,貼身護衛(wèi)黎筍,黎筍和他一家子在吃飯,無聲無息的門就開了,當
          我們都往門口看的時候,一個中國男的出現(xiàn)在黎筍的旁邊,并挾住了黎筍勒令我們把槍扔
          出門外,當時,我們屋里共有十幾個衛(wèi)士,但都沒發(fā)覺注意到他是怎么進來的,當時我心
          里就閃了一下,“不會是××吧。”真不敢相信,不談河內(nèi)的防衛(wèi),就是在屋外我們也還
          有三百多衛(wèi)士,那是越南最精銳的特工部隊。

          當槍扔完后,他就用越南語問我們誰是黎筍的次子,我們都沒敢說。就在這個時候,他被
          蛇纏住了,那是兩條專門訓練的蟒蛇,專門訓練出來護衛(wèi)黎筍的,我曾看過這兩條蛇生生
          勒死過一頭水牛,都以為制住他了,黎筍的次子就站了出來問他是誰。

          他說他是××要為自己的老婆報仇,我們都笑了,蟒蛇越縮越緊,他一會就得被勒死,都
          在看著他死,黎筍的次子笑得最大聲,畢竟一直殺而不死的敵人自己送上門來了。就在我
          們以為他死定的時候,蟒蛇被他用手撕裂了,我們以前得到資料,××都是用腿的,沒想
          到他的手比腿還厲害,那可是兩條巨蟒啊,沒有槍我們十幾個衛(wèi)士就上去硬打了,關(guān)鍵我
          們當時都以為他是潛進來的而沒想到他是殺光外面的人才進來,誰會這么想啊,三百多最
          精銳的特工,一個人殺!還以為十幾個人能制服他,畢竟我們是越南身手最好的一批人。


          都是一下子,現(xiàn)在回憶起來都后怕,都是被踢被打在腦殼,踢的還好直接死掉,被手打到
          的一下子腦殼就碎了,上去幾個就碎幾個,我們一看就知道不妙了,那哪還是人啊!趕忙
          護著黎筍從暗門走了。

          黎筍的次子沒走得掉,暗門關(guān)上的那刻,大廳里就剩下他倆了,××的眼神我瞥見了,那
          就是死神吶!

          第二天,等我們回去的時候才發(fā)現(xiàn),外面的三百多衛(wèi)士全死光了,黎筍的次子尸體則是直
          接找不到了,最后算尸體的時候,才發(fā)現(xiàn)多了塊肉泥,團在某個墻角,這時我們才注意到
          那面墻上全是肉沫和血跡。看了沒有不吐的,那天的當值的衛(wèi)士后來大都不干了,黎筍聽
          說他兒子死的慘狀也就被嚇出毛病來了,直接到后來不敢出地下室半步,越共中央一批人
          便奪了權(quán)。

          老蔫看完默然無語,楊老緩緩的說道:“當時,我們看到內(nèi)參的時候,政治局的和軍委的
          同志很多都哭了,你姐夫父母是我們黨一對著名的烈士,再加上你姐夫倆口子,唉,傷心
          吶,你姐夫后來沒了音訊不知生死,我們部隊在邊界等了近10年啊,沒辦法,最后中央秘
          密的開了會。”

          “97年鄧老臨走前,曾捶床長嘆他平生的遺憾,其中就有沒能見到你姐夫的遺體,不知他
          的生死,鄧老這樣說的,‘他父母為黨犧牲,他夫妻倆為國捐軀,他還曾救過我們的××
          ×同志,這個家庭我們黨虧欠的太多!’‘我們國家不妄自開戰(zhàn),不逼不得已不要打,但
          是打了就要狠狠的打,讓它痛上個三十年,要不怎能對得起像××這樣的烈士家庭!’”


          ……菲菲大學里談了個男友,帶回來見家長,中午,飯桌上

          菲菲說道:“夏隕,給姨父敬酒啊。”菲菲男朋友斟滿酒,敬上,“怎么是水啊?”

          菲菲含著淡淡憂愁與傷心的回道:“這不是水,是愛情的眼淚!”

          posted on 2005-06-02 16:28 子玉 閱讀(1168) 評論(0)  編輯  收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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